薄奚野兴致盎然地欣赏着皇普少华的痛苦,然后轻描淡写地说道:“少华老弟,你不过才只是做了第一件事,你答应朕的第二件事情还没有做呢,朕怎么就能让你和你心爱的女人在一起呢?”
“什么?还有什么?”皇普少华一心只想能尽快和他最心爱的女子在一起,赶忙问道。
“这还有一件事就是你明日还得在我们北祈的朝臣面前,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宣读你的降书,亲口说出你愿意臣服!要让朕的百官都知道,你可是自愿降服的,可不是朕将刀架在你的脖子上逼迫你的哦!”薄奚野是一脸的笑意。
“我答应,我答应!我明日一定会说的,只是恳求你,从现在起就让我和我的妻子在一起,在一起吧!我不能忍受没有她的日子!”皇普少华说道。
“哈哈,不,不能!朕作出的决定从不轻意改变,少华兄,你就再忍耐一晚,再忍耐一晚!明日,明日你就可以与你的花蕊夫人团聚了!对了,那日的洞房花烛夜被朕给搅乱了,唉,可惜啊!朕可不知道你正准备与你的娘子行房啊!俗话说;这不知者不怪啊!这样吧,朕明晚就为你们再预备些酒菜,为你们再补办一个洞房花烛夜,可以想象,在这个特别的地方,在我们辽阔的北祈疆土,在朕的这个浩荡的皇宫之内,你们的洞房花烛之夜一定会别有一番情调。哈哈哈!”薄奚野说完,便又得意地大笑起来,那种胜利者的自豪溢满他的脸庞。
“那你可不能再变卦了!不然,我皇普少华就死在你的面前!”
“死?少华老弟?你舍得你的美人吗?你忍心看着她一个人留在北祈皇宫受苦吗?你难道忍心让你心爱的女人变成寡妇吗?哈哈哈!”薄奚野说完,又笑了起来,这笑声让花蕊儿和站在薄奚野身旁的瑾妃都有些不寒而栗。
不知为什么,花蕊儿心头掠过了一丝不祥的感觉,隐隐觉得要出事,要出大事,可是究竟会发生什么更可怕的事情,她却有无法说出,或者就算是能够猜到,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囚,又能有什么办法去阻止那个暴君吗?
皇普少华的目光变得暗淡起来,不再搭理薄奚野。
薄奚野觉得皇普少华不理会他,也让他失望,他喜欢捉弄他,喜欢看到他由满怀希望到极度痛苦失望的过程。
于是薄奚野笑了笑,道:“放心,放心!少华老弟,朕可是北祈的国君,一言九鼎,岂有食言之理啊!眼看着天就要亮了,你们稍安勿燥!朕的朝臣到了朝堂之后,朕自会派人过来带你过去的!至于说还剩下的这几个时辰吗?少华老弟,就只好还是再让你委屈一下了!”
薄奚野说完,冲着小太监挥了挥手,示意他们将皇普少华送回他的那间屋子。